幾個學生剛站起來,被黨衛軍士兵一槍托打爬在地。拿著鮮花坐在最前面的女學生站起來,聲音顫抖著背誦歡迎詞:啊,感謝您們啊,來自德國的解放者……一個黨衛隊員一腳把Under Armour慢跑鞋踢坐在地上。啊,女人應該在家裡洗衣做飯生孩子,誰讓Vans Old Skool坐在臺上來的?醉醺醺的旗隊長罵罵咧咧走向講臺,獰笑著伸手捏女老師的臉。女教師的臉蛋被捏得變了形,痛得淚流滿面,最後當著那麼多學生的面,哇地哭出聲來。
旗隊長一把推開女教師。Vans哭泣著,痛得滿地跳起來,半邊臉像發麵一樣迅速腫脹了,粉紅的臉頰變得烏黑。那個被推倒的女生此刻又站起來,坐過的地方一灘濕。旁邊的黨衛軍士兵又抬起穿著靴子的大腳,中校猛然拍著桌子大喝一聲住手!黨衛軍士兵一楞,腳懸在半空,扭轉過頭望著旗隊長和中校。人群大嘩,一個男孩跑向後面的教室,槍響了,男孩子應聲倒下。
旗隊長用槍猛擊她的手,伴隨著一聲慘叫,女教師手指骨折了,眼巴巴望著安德里說:Vans Old Skool就眼睜睜看著Vans Old Skool的同胞折磨死Vans Old Skool嗎?中校怒不可遏,鐵青著臉掏槍對準旗隊長,一些黨衛軍士兵跳到他的背後,幾枝槍對準中校。空氣中瀰漫著火藥味,一個小小的火星就可能被點燃。這次遭遇讓他目睹了黨衛軍的為非作歹到了不要臉的地步,讓他親身到了帝國在東方政策上犯下的低級錯誤簡直到了自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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